如何理解孔子"仁者爱人"和"中庸之道"的哲学观点,并说说它的时代意义.要论文!2000字左右!尽量收集成论文给我,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29 02:18:01
如何理解孔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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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理解孔子"仁者爱人"和"中庸之道"的哲学观点,并说说它的时代意义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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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庸之道是中华民族的特质就是不要走极端.
这个是从行为上来讲的.
仁者爱人的
人的内在性上来讲的.(牟宗三先生)
要了解性与天道,须先从仁说起.甚麼是仁?仁的意义是很难把握的.我们可以从两方面来了
一、浅讲,此即视仁为德目的意义,即仁义礼智信中之仁.孟子亦仁义礼智四德并举.这样,仁即仁爱,爱人.「亲亲而仁民,仁民而爱物」,都是仁的表现.这似乎比较简单而粗浅.但德目的意义实不能尽孔子心目中的仁之根本意义,亦即不能使我们了解仁之深远的意义,丰富的意义.故须二、深一层讲以我这几年来的体悟,孔子的仁,就是「创造性本身」.孔子在论语中讲来讲去,对於仁有种种表示.假若我们能综括起来,善於体会其意义,则他那些话头只在透露这「创造性本身」.谁能代表这创造性本身?在西方依基督教来说,只有上帝.孔子看仁为宇宙万物之最後的本体,它不是附著於某一物上的活动力.这「创造性本身」,後来又说为「生命之真几」.
  
仁之为宇宙万物之本体,首先它不是物质的,而是精神的.从拨开一切,单看仁之本身的意义,在宋明理学家他们都不会有误解.但後来清朝的谭嗣同在其「仁学」里,却把仁讲成以太,成为物理学的概念.这完全是错误.其次,此种精神实体要通过两个观念来了一为觉,二为健.觉是从心上讲.觉先不必从觉悟说,而须是从心之本身之「悱恻之感」来说.它有道德的意义.从悱恻之感看,觉就是生命不僵化,不粘滞,就是麻木不仁的反面意义.故我们现在从生命之悱恻之感来了解觉.所谓健,即「健行不息」之健,此亦是精神的.这不是自然生命或生物生命之冲动.易经上说:「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」.诗经上说:「唯天之命,於穆不已」.中庸引此语而赞之曰:「此天之所以为天也」.「天之所以为天」即天之本质,天之德.儒家的天非天文物理之天,他重天之德.从「苍苍者天」,见天之内容.这个天之内容,即天之德,也就是天道也.「唯天之命,於穆不已」.即天道运行到那里,就命令到那里.故道运至此,就在此起作用,运至彼即在彼起作用.此「天行之命」是永远不停止的.纵使我们不觉到,它也在默默地运行.故曰「於穆不已」.「於穆」是深远的意思.
  
中庸接著又说:「文王之德之纯,纯亦不已,此文之所以为文也」.文王的人格与天道一样,文王的生命与天一样.这就因为文王生命之背後,有真实的本体在起作用,故能不堕落而和天一样的健行不息,故其德之纯亦「不已」.并不是今天如此,明天便不如此.这就表示一个健行不息的真几永远呈现在他的生命中.这句话用来说孔子也可以,因为孔子也是这样,所以我们才称他为圣人.孔子就由这地方点出生命的真几,点出仁的意义.故我说:仁就是「创造性本身」.有谁永远呈现这「创造性本身」呢?孔子称「颜渊三月不违仁」,此可见「不违仁」之难了.你有时好像可以三年不动心,一直在那里用功读书,这不是比颜子还要好吗?其实这不算数.因为你用功读书,由於外面有个引力在吸引你用功.一旦那引力消失了,恐怕你就不会再用功读书了.而「不违仁」的工夫,是要通过一个人的自觉的,自己要时时自觉不歇的在做成德的工夫.此谈何容易.
  
通过仁来了解性就很容易了.此不是时下一般所说的人性(Human nature).孔孟所讲的性,不指生物本能,生理结构以及心理情绪所显的那个性讲,因为此种性是由个体的结构而显的.孔孟之性是从了解仁那个意思而说.所谓「性与天道」之性,即从仁之为「创造性本身」来了解其本义.人即以此「创造性本身」为他的性.这是人之最独特处.为人之性即为人之本体.它为你的本体,我的本体,亦为宇宙万物的本体.只有人可以拿这创造性本身作他的性,而动物就只能以本能来作它的性.更不必讲瓦石了.瓦石之性就是其个体之结构.儒家叫人尽性,不尽性就下堕而为禽兽.「尽性」即充分实现此创造性之意.这创造性本身落在人处,为人之性.若从宇宙大化流行那里看,就是天道.性是主观地讲,天道是客观地讲,此由仁那个观念而确定.此两面皆为仁所涵,贯通起来是一个观念.但创造性本身,就是生命的真几.我们讲恢复性,即恢复创造性本身.如何恢复呢?此就是孔子只是要人践仁成仁者,在孟子则要人尽性,尽性就是尽仁.尽性尽仁即可知天.
我认为是中庸之道就是理性原则.我们先来看《中庸》一书是怎么解这个『中』字的.(『庸』字可解为『常』,并不是一个核心概念)《中庸》曰:『喜怒哀乐未发谓之中,发而皆中节谓之和.致中和,天地位焉,万物育焉.』
『喜怒哀乐』是情感,是感性.情感没有发生之前自然就是理性.那么什么叫『发而皆中节』呢?我们可以参考大程子的说法:『圣人之喜怒系于物而不系于心,以物之当怒而怒,以物之当喜而喜.』很显然,这个『当怒』『当喜』就是『应当』,也就是『理』.
『中』与『和』是一体之两面,有未发之中,必然有发而皆中节之和,反之亦然.『中』既然是『未发』,因此是不可见的,我们只能从『和』上见『中』.(『中和』问题宋明诸儒论述颇多,可参考《阳明传习录》)
可见,什么是『中』?『理』就是『中』.『中庸之道』就是『追求合理』.
我们再换一个角度来看.『喜怒哀乐』还是什么?是价值判断.『喜』是价值上的认同,『怒』是价值上的排斥.『喜怒哀乐系于物而不系于心』也就意味著价值判断是从对象出发,而不是从我出发,用今天的话来讲,就是『客观』.客观就是理性.
当然,如果只讲到这里,那么儒家哲学也未免太简单了!《中庸》开篇即说『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』.这个『道』自然也是『中庸之道』或『中道』.既然『中』是『理』,那也就意味著『理』与『性』与『命』均是一个意思,只是著眼点不同.『性即理』,因此『中道』就是『率性』.我们再结合前面关于『喜怒哀乐』的讨论,也就不难明白为何有『性其情』的说法.所谓『性其情』,就是用『理』之『中』去纠正『情』之『偏』.
于是问题来了.到底什么是『理』?什么是『性』?什么是『命』?儒家对于这些概念均无限定.我们可以说,对这几个概念的任何限定和定义都是错误的.因为任何定义必然被包含在『理』这一概念之内(很显然,我们从书上看到的任何定义都是如此),既然是一部分,自然无法定义整体,这跟『只在此山中』是一个道理.
那么如何来认识『理性命』?『心』.因为『理性命心』这四个概念都是同一的.所以曾子『三省吾身』,孟子『求放心』,阳明『致良知』,都是『返躬』『尽心』的认识过程,用牟宗三的话来讲,叫『逆觉体证』.
我们无论是接受经典的影响,还是继承的传统文化都比想象的要多,但往往缺乏正确的引导.“对于传统文化,我们的认识上存在严重的误区.一说古代文化就想到宫廷里的人事斗争,其实那只是古代的政治文化,显然无法涵盖,更无法代替以仁爱和理性为主导的人文文化.”由此,呼吁图书市场上要多出真正适合青少年阅读的古代经典,而不是去迎合所谓流行大众的低俗需求.
 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,要建立起对文化的信念.真正改变个人,乃至国家、民族命运的,归根结底还是在于文化.“世界各地的一些研究专家达成一个共识,大至世界、小至一个国家、地区,经济能不能发展,根源在于文化.他们把中国作为一个例子.正是由于消除阶级斗争,提出了改革开放的文化理念,我国的经济发展才成了后续的奇迹.由此不难看出,文化才是决定个人、地区、城市,乃至国家民族命运的最后保证.”